被困住啊,套在喉頭的繩索緊緊勒住底下的皮肉,絞進粗糙刺人的纖維,乾燥不帶任何彈性。
喊不出聲,只能藉著扭曲的氣管振動潮濕空氣摩擦,發出嘶嘶的掙扎。
無聲哼起歌,趁著月暈朦朧,不讓蒼白冷冽的月光刺痛久未跳動的心臟。
時間滯留不前在這個黑暗無垠的牢籠,連月光也是想像。
 
有時候周遭過於喧囂,腦子裡謾罵詛咒。更多時候連寂靜都無法聽見。
冰冷刺骨的風自縫隙滲入,才恍然季節更迭不歇,從未停留。
沒有人發現,百年來獨自徘徊的,孤獨的幽靈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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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張阿滿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